“姐姐,你身边张德辉父子我看也是实诚可靠的可用之人,我们薛家二房这边也有几个能用,虽然大部分被我哥哥带走去了永平府,也还留了两个给我,我便一个放在了永平府水泥营生上,一个带回京城了,平素就在李阁老胡同那边住着,这段时间山陕商人那边有意开发焦炭厂,我让他进去跟着学着做事儿,虽然只占一个小股子,但我觉得主要还是学着做事儿,日后学会了,也能自己单独做。”
“固原镇也是这几年才差一些,也不能一竿子打死。”刘白川不以为然,“这种以轮训后的演武表现论输赢,我觉得也可以接受,难道你还担心你部?”
“这几日史姑娘眼睛都哭肿了,却又想不到任何办法,连老祖宗都没有办法,爷,您说您能不能……”鸳鸯抬起满怀希望的目光,冯紫英苦笑地在对方姣靥上用手指按了按,“这种事情,外人如何插手?史家长辈都愿意,孙绍祖也乐意,再有中间人作伐,谁能阻挡?阻挡的理由是什么?我又有什么资格去阻拦?或者爷去告那孙绍祖私通蒙古,意欲造反?”
“祖母,孙女在宫中这么久,从来也就没有顺过,中间间或有些轻松一些,但时间都很短,近期朝中宫中动荡不安,祖母和母亲也应该听说一些吧?”元春语气有些疲倦中带着寡淡。
只要能赢得冯大爷的支持,贾蔷觉得完全可以将京师城甚至扬州、苏州那边的著名说书人邀请来登台献艺,让大家感受一下顶尖说书人的水准。